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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作家残雪受邀成图书节唯一中国嘉宾

作者:habao 来源:未知 日期:2017-3-25 14:14:48 人气: 标签:当代作家小说推荐
导读:核心提示:残雪,原名邓小华,1953年生于长沙,先锋派文学代表人物。1985年1月首次发表小说,其代表作包括《山上的小屋》、《黄泥街》、《苍老的浮云》、《五香街》和

  核心提示:残雪,原名邓小华,1953年生于长沙,先锋派文学代表人物。1985年1月首次发表小说,其代表作包括《山上的小屋》、《黄泥街》、《苍老的浮云》、《五香街》和《最后的情人》等。除了创作小说,残雪还出版了《灵魂的城堡——理解卡夫卡》、《辉煌的裂变——卡尔维诺的艺术》和《解读博尔赫斯》等。2015年,残雪获得美国最佳翻译图书,并且同时入围美国纽斯塔特文学。此前,她还获得英国外国小说的提名。她的新作《地母的礼物》刚刚出版,目前正在创作《物质的崛起》,是一部萨特的《存在与》的作品。核心提示:残雪,原名邓小华,1953年生于长沙,先锋派文学代表人物。1985年1月首次发表小说,其代表作包括《山上的小屋》、《黄泥街》、《苍老的浮云》、《五香街》和《最后的情人》等。除了创作小说,残雪还出版了《灵魂的城堡——理解卡夫卡》、《辉煌的裂变——卡尔维诺的艺术》和《解读博尔赫斯》等。2015年,残雪获得美国最佳翻译图书,并且同时入围美国纽斯塔特文学。此前,她还获得英国外国小说的提名。她的新作《地母的礼物》刚刚出版,目前正在创作《物质的崛起》,是一部萨特的《存在与》的作品。

  国际导报9月13日报道2016年8月13日,为期两周的国际图书节在苏格兰首府开幕,来自50多个国家的800多名作家和学者参与这一盛会,图书节上唯一来自中国的嘉宾是中国当代作家、先锋派文学的代表人物残雪。

  国际图书节官网上以“中国写作界先锋派的巨人”为题推介残雪,图书节总监尼克巴里也是残雪的粉丝,早在一两年前,他就表示一定要把残雪请到,介绍给英国读者。

  8月17日晚7点,在夏洛特公园临时搭建起来的厅,63岁的残雪终于第一次和英国读者见面。这是她到达英国的第二天,而她的作品的英译本,早在27年前就开始在英国售卖了。台上的残雪沉稳而安静,她朗诵了新近出版的英译小说《最后的情人》的片段,她向大家解释她的笔名的含义:“可以是山顶上最洁白的雪,也可以是春天被人踩得很脏的雪”而她告诉大家她在写作前,只需想两分钟,就可以才思泉涌,她说她的作品深受经典文学和哲学的影响每说一句话,残雪都要微微笑一下,那笑容甜美而纯真,像是刚弹奏完一首钢琴曲的女孩子在向观众致谢时脸上流露出的那种微笑。

  和残雪的采访约在次日上午九点半,在她宾馆的大堂,只见她和国际布克评委、巴黎美国大学比较文学教授梅丁缓缓走出来。残雪告诉记者,他们边吃早餐边探讨了她的新作的引进和翻译问题。而早餐前,残雪出去溜达了一大圈,早已把清晨的美景尽收眼底。在王子大街水石书店内的“W咖啡厅”进行的,咖啡厅正对着城堡,残雪不停地感慨“太美了”!以城堡为背景,给残雪拍照,她挺挺胸,昂起头,像一只有点高傲的天鹅,脸上依然带着甜美而纯真的笑容。

  “小说像是发生在中,很难说得清楚这些故事到底是发生在真实的国度,还是小说人物脑海中的想象这部小说让我想到赫尔曼黑塞的作品,它结合了东的元素,打破了文学的传统。”《金融时报》书评编辑大卫埃文斯如此评价《最后的情人》。这部长篇小说是残雪2005年创作的作品,残雪在读完其英译本后认为,原作获得了新生。

  残雪:我所描写的是两性关系,深层的关系。性是什么?我把它看作是两性之间的交流,也就是人类之间的交流。性这个主题常普遍的主题,不仅仅限于男女之间的性,也包括人性。这个主题体现在我一系列的作品中,比如《五香街》、《最后的情人》和《新世纪爱情故事》等。

  Q:《最后的情人》中的人物一直都处于“人性”与“猿性”的交战中,在你的作品中,这些交战是否从未停止过?

  A:这种交战就是人本身所拥有的“人性”和“猿性”的搏斗。人从动物进化而来,人不同于动物的地方在于人具有意识、可以调整。和普遍存在的观点不同的是,我认为这种意识是“和合一”。比如,人们在调整自己时要以感觉为基础,这种感觉就是上的。我主张,是有的,是有的,不能把两者绝对分开。和之间的恩恩怨怨如同“恋爱”,它们时而会搏斗,但它们在一个统一体里面。这个统一体若要提升自己,这两者就必须搏斗。这个观点是我经过30多年的文学实践后得出来的,并在我所有的作品中都有体现。

  A:翻译后的作品总会有缺失,也会有获得,因为只要是两种语言,一定有无法沟通的地方。那没关系,一定要交流,因为交流而获得的东西远比缺失的东西要多。并且,真正的文学是经得起翻译的。当我看到《最后的情人》的英译时,我很激动,我的作品获得了新生,成长了。作品要靠作者和读者之间的沟通去成长,翻译就是读者之一,两者沟通所产生的东西最美妙。

  A:我希望和自己的文化拉开距离,再看这个文化。也就是我一直主张的中文化要做彼此的“镜子”。要看到真实的自己,看到自己的后脑勺,唯一的方式是借助于镜子。东方要向学习,也要向东方学习,不然就都停滞在那里。中文化既要自己,又要融合,这样才能够保持真正的,这是一种哲学。

  除了创作小说,残雪一直对哲学感兴趣,她的哲学观蕴含在她所有的小说作品里。她觉得哲学和文学都是一回事,文学创作是她哲学观点的实践,而同时又能证明这些哲学观点。她所主张的哲学是“实践的哲学”,“做出来的哲学”。

  她的作品受作家,比如卡夫卡、博尔赫斯、卡尔维诺和莎士比亚等人的影响,被汉学家顾彬称为“中国卡夫卡”的残雪告诉本报记者,她主要受到这些作家“进入灵魂世界的方法”的影响,但她“超越了他们”。

  A:我从30多年的文学创作实践中发现,萨特的理论存在很多问题,首先他所谓的真理没有什么标准。真理并非纯粹的真理,真理需要实践来验证。我还有很多地方和他的观点完全相反,我形成了我自己的一套图形,要通过正在写的这本书表达出来。

  A:在过去的30多年时间里,我一直都很孤独。我不和文化圈里的人联系,但是联系也没什么用啊,因为我的作品不符合某些但实际上我是特别喜欢和别人交流的人。作者和读者交流,读者才能够理解作者的作品。我希望更多的读者读我的作品,但我绝不会写热销书,因为那样做没意思,吸引的读者也只是一时的。

  A:对我而言,写研究哲学的书需要读大量的著作,读书比写小说要难10倍。因为看书要看10多遍,才能把书真正看懂。两种写作都很享受。

  A:因为我老了(笑),用电脑的话,还是有点紧张。我在写作的时候需要彻底放松,我的习惯是一坐下来,打开稿纸,几分钟后就开始写,像是鸟筑巢那样,也不需要图纸,只要坐在那里,拿起笔就会自动写作,仿佛一种本能。过去30多年都是这样。我大概有这样的天赋吧!再说,我的视力不太好,不能看电脑太久。

  很多年前,残雪跟丈夫开裁缝铺谋生,后来她边照看小儿子边写作,哪怕经常被打断,只有10分钟的清闲来写作,《黄泥街》就是在这样的下诞生的。现在,残雪依然不在乎写作的,即使楼上装修也没有关系。她说“现在脑子里的结构很坚强”。残雪说她每天都锻炼身体,大多数时间都在看书写作,偶尔上上互联网。63岁的她称,近作《地母的礼物》(湖南文艺出版社2016年1月出版)就是她创作的高峰,“我发现我越来越能够把物质和结合好,我的作品越来越成熟”。

  A:对,我很小的时候就爱看书,边看书边做笔记,很多经典的片段都能下来,像列夫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和果戈理的《死魂灵》等。我喜欢哲学大概是家传的,我父亲就很喜欢看理论方面的书,比如马克思主义啊,我从小就跟着他看。我14岁的时候就开始读《资本论》,看这类书可以训练人的逻辑思维能力,我的逻辑思维能力特别强。

  A:因为到那时候中国人的物质生活足够充足,大家不需要比着买房买车,大家会感到。我的作品的用处就在这里:我指出出。萨特的观点是,做和不做没有区别,存在就是这个样子。我的观点和他恰恰相反,我认为世界是我们建构出来的。大自然的意志体现在每个人的身上,无论你做什么、能力大小,你把工作做到极致,这就是大自然给你的。我在作品中试图去建构,而非、摧毁。作为文学家,我们最先感受到这些未来的趋势,像是预言家一样,但是很多人不相信,只有一些年轻人会信,我相信再过二三十年,读懂、喜欢我的作品的读者肯定比现在多。

  A:这样认为的人很少,即使有人说,他们也只是猎奇吧!我还知道,人家称呼我“巫女”、“魔女”,但是他们不知道我其实就是一个很平常的女子。(本报特约撰稿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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